“是这样的,我儿媳妇的大哥也姓花,沙城花家来的,”李阿爹拍了拍脑门,一副懊恼不已的样子,又开始小声自言自语,“阿野媳妇的大哥叫啥名来着?我一直喊他阿容,叫花啥容?还是花容啥呢?”
“是叫花暮容吗?”护卫忍不住开口问。
马车里的花暮辛和花暮渝听到护卫在和人说话,又听到他提到自己大哥的名字,忍不住撩开帘子查看前面的情况。
花暮辛目光落在来人身上,是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乡下中年汉子,干着驴车,车上还有货品,但不能大意。
李阿爹仍旧一副没想起来的样子,但心里已经确定他们是花家来的亲家。
“好像是这个名吧,没太记住,阿容说,这几天他二弟和三弟差不多就到了,不知马车上的人可是花家二公子和三公子?”说着,李阿爹朝着马车方向伸了伸头,对上撩开帘子的花暮辛视线。
看见他那和花暮容有几分相似的脸时,心终于安了。
咧齿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开始描绘着花暮容的样貌,还有他带来的护卫衣着,虽然都是彼岸花图案,他们三兄弟的直系护卫还是有区别的。
花暮容的直属护卫彼岸花上会有一个小小的祥云,花暮辛和花暮渝,花暮辛则是多了彼岸花的叶子,花暮渝的是花瓣上多了一滴水珠。
所以,此人便是大小姐的公爹?!
护卫们心中大骇,但面上仍是面无表情。
花暮辛同样确认来者的身份,对方是长辈,自然要下马车跟他打声招呼。
带着花暮渝下马车,在保证双方都在安全范围内的距离,行了个晚辈礼,做自我介绍。
李阿爹当即热情地要给他们带路,花暮辛目光落在他驴车上的货品,李阿爹笑呵呵道:“无妨,我们在县城开了家吃食铺子,耽误一会儿功夫而已,影响不大,走走走,到家去!”
说着,他回去牵着驴车掉头,领着他们回大山村。
村民们看见李阿爹身后跟着五六辆马车,还有骑着大马的护卫,好奇不已:“大鸿,你身后的人都是谁啊?”
李阿爹乐呵呵道:“这是我儿媳妇娘家的二哥和小弟,我儿媳妇娘家住得远,家里人刚收到消息过来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