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桩,一件件,这些人犯下的罪恶,罄竹难书。
围观的百姓们听到他们犯下的罪,恨不得找泔水泼他们身上。
“冤枉,大人,草民冤枉啊!”族老们纷纷大呼起来。
然而,随着事件的人证和物证都展示在众人面前时,他们顿时哑口无言,所有的辩驳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啪!”杜知府拍下惊堂木,宣判:“花齐康、花齐福、牛大头、胡大壮、陶二狗、武三郎,主使杀人,抢夺他人财产,玷污妇女,其罪当诛,判处秋日问斩,家产充公,由官府不济受害人。
花齐安、花齐明、花齐石、尤富,收受贿赂,包庇罪犯,死罪可免,获罪难逃,判处流放三千里,永不得归乡。
花……”杜知府念了一串花家村村民的名字,根据他们所犯之事,按律处罚,最轻的罚钱赔给受害者,并且向受害者道歉,最重的,同样判处秋后问斩。
杜知府下完判决,拍了下惊堂木,正欲退堂时,言薏苡出声阻拦。
“大人且慢,民妇还有一事请大人做主。”
杜知府:“花大小姐请说。”
“民妇要求分宗。”
杜知府眉头一蹙:“分宗可是大事,你能做主?”
“当然可以,民妇的爹出门前把掌家权交给民妇,民妇有权处理任何与花家的事宜。”
老族长和族老们震惊地看向言薏苡,老族长厉声喝道:“你非我花家血脉,无权要求分宗,就算是他花非凡在此,毫无缘由也决不可分宗!”
言薏苡掏出一块令牌高举,在场的百姓们不懂,花家人和达官显贵们都知晓,那是花家的家主令。
众人皆震惊不已,没想到花家主居然把令牌交给已经外嫁的义女,花家主的三个儿子都在堂外看着呢!
瞧他们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显然对此并不意外,嘶——这花家人的脑子都抽了不成?
当他们看到大堂里跪着的一大片人,再想到言薏苡举着令牌要做的事情,顿时悟了,纷纷在心里佩服花家主打的一手好算盘。
啧,让毫无血缘关系的义女替他实行分宗,所有的骂名都由花大小姐背负,哪怕以后花大公子当了官,也弹劾不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