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漾答应了苏执的提议,她径直往自己出嫁前的闺房走去。
凌景陌则被安排在最好的客房内。
与此同时,京郊的一处庄子里。
一身黑衣的女人正在给躺着的奄奄一息的男人运功逼毒。
两人此时都已是大汗淋漓,司马靖脸上白得可怕,就好像是个血流干了的死人一般,气息也无比微弱。
许久,女人才停下运功逼毒的动作,为司马靖把起了脉。
“师兄,你当时怎么就不听劝呢,陈红云死了就死了,你干嘛冒这个险。”
司马靖此时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听不到女人说的任何话。
但女人依旧自言自语。
“定国公府,晋王府,你们给我等着。”
“我不是给了你蚀骨散了吗,你没用吗,怎么伤得这样重,若我再晚些去,你就没命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女人才将手收回,把司马靖放到床上,拿着桌上的竹筒出去了。
第二日一早,苏漾还没起来就已经有人敲响了她的房门。
苏漾揉着惺忪的睡眼开门,就见是沈括在门外。
她忙又将门关上。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一大早跑人家有夫之妇的出嫁前的闺房来敲门,他不要脸我还要呢。
于是她语气不善地对沈括道:“你干什么,神经病啊,大早上的就来敲本王妃的门。”
沈括调笑道:“哟,小漾儿还害羞呢,听说你们昨晚抓刺客了,抓着了没,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苏漾大早上被吵醒本就有起床气,听到沈括就为这件事就不顾名声地跑来敲自己的房门,她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