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看仵作还能带给我们什么别的线索。”秦正说道。
“不管怎么样,出了这样的案子,这个元旦是不能过了。”展昭说道。
秦正听展昭这么说话,心下也好奇,便问他道:“你这么说话,难道是元旦那天和人有约?”
展昭轻笑,答道:“也算是有约,只是想和兄弟们好好坐下来,畅饮一番。”
“该畅饮还是要畅饮,这案子什么时候能完呀。竭尽所能,无愧于心,无愧于律法便好。”秦正说道。
“眼下我们手边可不只有这一件案子,苏晚这案子也棘手难办。这女子背后必有隐情,如今她又有了身孕。可若是她自己无心,不出力,那我们即便是想要帮助她也无从下手啊。”苏先生说道。
“苏晚姑娘有了身孕?”展昭问道,明显表示出几分惊讶。
“怎么?听你这语气难道你私下还和她有来往?”秦正问展昭,他似笑非笑,一半正经一半打趣。
展昭觉得这事情自己得好好说清楚。他说:“并非是有来往。属下也曾经和朋友去过飞阁流丹乐坊,所以很是欣赏佩服苏晚姑娘的才艺,她不仅弹得一手好琵琶,而且还善舞蹈。舞起来时候好像是仙子下凡那般,令人赞叹不已。”
“更难得得是苏晚姑娘品性高洁,又颇有同情怜悯之心,与一般乐坊女子不大相同。属下曾经亲见她慷慨施舍他人,毫不吝啬于钱财。多少豪门子弟曾经奉上千金,博她欢心,都被她拒之门外。”展昭说了他眼中的苏晚。
“确实难得。”秦正说道。
“只是与她相好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她一心求死,了无生趣,可是分明对那男子有情还不舍,可为何不哀求与对方见面,反而对对方的事情只字不提,难道那男子和这案子有牵连?”苏先生也推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