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司衙门是讲究律法之地,不是你等讲这江湖义气的地方。你们这样是计划挨板子了吗?”秦正吼道。
赵初焰苦着脸,闭了眼,心道:完了,完了,又要遭罪了!
秦正看到那闭眼的赵初焰,他别人都不叫,偏偏就叫这赵初焰。
“赵初焰!”
“本府叫你,上前答话。”秦正叫道。
赵初焰不敢不从,跪着向前,一副没胆怂样。原本她身前还堵着四个人,就像是一道墙那样多少给她点安全感。现在可好了,白虎他们四个全部都到她身后了,她一个人顶着那发怒的秦正。
赵初焰跪地低头,不抬头看人,就看着三官靴,三双男人脚,一面还哆哆嗦嗦,颤抖不已。
“你抬头答话。”秦正叫话道。
“哦。”赵初焰应道,抬起头脸来。她看秦正一眼,然后那双眼睛就一直往秦正左侧偏。
展昭还是不动声色,不急不恼,秦正的心思他心里清楚,窜天猴那事他和苏先生刚才服侍秦正沐浴更衣的时候,就又和秦正细说了一遍,也知道秦正那边的意思。
“你倒是跟本府说清楚这事,到底谁最该罚?应该怎么罚?是打板子还是下铡刀?”秦正问赵初焰。
赵龙感觉不好。秦正叫这傻瓜赵初焰答话,本来他们只是屁股开花,这回恐怕要脑袋搬家。
“大人既然问属下,那属下便照实说话,心里有什么便说什么。”赵初焰道。
秦正盯着赵初焰。
赵初焰道:“窜天猴这事,伤了那么多人,死了一个囚犯,还连累那许多百姓,最该罚最该杀的就是窜天猴。他们伤天害理,刑司衙门豁出性命办案,所行或许不周到,但是却有过无罪。”
“大人你不知道,当时整个刑司受逼迫,受压力,外有窜天猴作乱,危及一城市治安百姓;内有潘相爷和王总兵施压。若不能及时抓获窜天猴一帮人,展大人,苏先生,白捕头,赵捕头,周捕头,常捕头我们都要受罚。所以,当时此举也是迫在眉睫,不得已而为之。若不是这样行苦肉计,施计谋放出窜天猴,恐怕对于这帮人我们还无计可施。”
赵初焰看着秦正,可怜巴巴,一副乞求模样。
“即便是这样,也不可轻饶。”秦正说道。不过神色倒是缓和了许多。
“此事你等皆有过失。展护卫,苏先生罚俸三月。白虎,赵龙,周雀,常武你等罚俸两月;赵初焰罚俸一月。”秦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