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起身听我问话。”展昭道。
李军圆圆不敢,互相看着对方。
“不要惊恐,刑司衙门查案绝不会为难无辜之人。你们先起身。”展昭再叫他们二人起身。
李军圆圆站起身。展昭直问他二人道:“你们二人与那李如全关系如何?”
“十,十分要好。”李军答话,答得是实话。
“他对奴婢十分照顾,奴婢将其视为自己兄长。”圆圆答道。
“这李如全平日为人如何?与这一府上下关系如何?”展昭连发两问。
李军听罢,看圆圆一眼,圆圆也看他一眼。展昭看他们如此,便说道:“你们各自如实答话,不要相望彼此。”
温声一句倒是又惊着了这两人。
“是。”李军答话道,又说:“他那人老实温吞,算不得大好人,可是也不坏。小的与他一同在这总兵府做事,平日也是小心翼翼,当好差事,只挣自己那份月俸。到说不上和上面关系如何,和下面到也还好。”
展昭见他说完,又看着圆圆,等她说话。圆圆不敢多看他一眼,心下只觉得此人目热脸凶,巴不得赶紧答话,赶紧走人。
“如全哥待人温平,尽职当差,其他的事情他也不多管,连多问一句也不多问。”圆圆答道。
“既然是尽职当差,为何事出当晚还会饮酒误事?”展昭问道。
“这,这小的就不知道了呀。”李军答道。
“他经常喝酒吗?”展昭再问。
“倒是经常喝。”李军答道。
“当值的时候喝吗?”展昭问。
李军拧眉,答道:“当值时候喝,不当值时候,就是私下也喝。”话说罢,这李军还是难以展眉,而那圆圆此时也捏着衣角,看来这其中还有隐情。
“他为何如此?你们可知其中原因。”展昭细问其中缘故。
李军不展眉,面露为难之色,可又不得不说,他道:“大人有所不知,他家那老婆不贤不贞,他有苦难言,只能借酒消愁。原先他也不这样,就是这婚后,染了酒瘾,其实也是心里苦楚,无处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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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捏着衣角,戳着衣角,她局促难安,就害怕展昭和她问话,而她一个女子也就不得不说这可耻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