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焰侧脸观此一幕,捏了双拳。
“郭善柔。”秦正叫人了。
郭善柔此时就像是受惊的小畜,她无比悔恨,曾经她做错事时候有多么恶毒,此时她便有多么悔恨。可是还要一搏。
“本府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实情。”秦正道。
“大人,民妇是与丈夫不和不亲,可是此乃私事,民妇不愿意外传,所以才花钱买通了苗英和苗芳。民妇认罪,但是民妇绝无做不贞之事,望大人明察。”郭善柔道。只要她咬死不认,而如今你李如全已死,这家务事便是死无对证的事情。
秦正蔑视这妇人,道:“好一个巧舌妇人,你以为李如全身死,而旁人手中又无实证,所以本府便拿你没有办法是吧?”
“本府今日还就告诉你这铁证就在你身边,你的两个孩儿便是你偷奸的证据。”秦正道。郭善柔不得不抬头看秦正,似有一股外力此时正狠狠抓扯着她的头发迫她抬头,她又觉浑身上下犹如虫蛀鼠咬,正痛得钻心。
“郭善柔,本府怜你儿女年幼,实在不忍将他们唤上堂来。实话告你,要证实你那一双儿女并非李如全亲生有许多种办法。你自己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分量能在我刑司撒谎。”秦正道。
郭善柔身子抖动,随即瘫坐,满面泪流,道:“民妇一人做事一人当,只是要苦了我的那一双孩儿。”
秦正看着郭善柔,又看看周围众人,命左右衙役道:“来人哪,将这一应证人全部带下,只留得郭善柔在堂。”
此举究竟何意,就是赵初焰也不懂,秦正似是避嫌,似是有意为这郭善柔遮掩什么,只是这太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