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究竟来府上做什么?”秦正疑问道。
“恐怕意在赵初焰。”展昭道。
秦正皱眉,道:“又是赵初焰?那便是针对展护卫你了。”
展昭倒没有应声,只是愁眉焦目。他如此神态,即便不用答话,秦正那边也已知道一切。
“这帮贼人,其心当诛。”秦正道。
“大人!”展昭起身,恭敬唤一声,看他如此,必是有事要求。
“属下想安排赵初焰暂时离府,不知大人可允准?”展昭道。
秦正慈眉,宽和说道:“她的事情,你来安排,日后不必再来这般请说,你自己拿定主意便好。若是别人问起,我来替你们挡着就好。只是,你得告诉我要将她安排去何处?又几时动身?”
“属下反复思量,长河山庄最为稳妥,只是此行恐遇变数,属下还得细细安排几日,而后方可动身。”展昭道。
“长河山庄,只怕不妥吧。”秦正道。又说:“眼下叶少轩这事已经将长河山庄牵扯进来,由此看来,长河山庄也非固若金汤。平津距湖州尚有距离,若是对方处心积虑要对赵初焰下手,有的是办法。到时候,两地相距甚远,你就是想给予援手也不可能。”
听秦正这般分析,展昭焦眉,烦躁,竟然说:“此事全怪我自己无用,到现在也无法捕得那伙人踪迹。”
见他如此,秦正也不忍再加责备,说道:“你是儿女情长,乱了阵脚。若是在眼皮子底下你都无法护着她,何谈别处啊!她在平津,官场上有老夫我,江湖上有你,可算是最为安全。你细细想想,是与不是?”
有得秦正这番话,展昭终于心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