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本县县民击鼓告状,结果走上堂得却是刑司展昭。如今七品县令见到三品刑司官员,还得出来行大礼。
展昭亲自押着冯念念,身旁跟着赵初焰。那县令,县丞,主薄出来跟他行跪拜大礼,口呼:“香樟县令陈实德拜见刑司大人。”
那冯念念一听这个人立时便软了,跪在地上难以起身,就像一滩软泥。
这个时候,那掌柜胡安带着两个伙计也到了。三个人跪在县衙外,喊道:“县老爷,冯念念究竟犯了什么事要被带上公堂?”
胡安也看到县老爷此时跪在展昭面前,心里叫道:“这姓展的究竟是什么来路?难道……?”
“不要多礼,我也是来告状的,你是这里的父母官,当以断案为先。”展昭催促县令。
“好!”县令起身,与县城主薄一起重坐大堂。
“展,展大人,你要告这冯念念什么?”县令坐大堂也是难办,想了大半天还是叫展昭“展大人”比较合适。
胡安此时已经明白这展大仁便是展大人,看来冯念念今天要凶多吉少了。
“我告他趁夜潜入我房中,意图不轨。”展昭答道。
“房中,哪间房中?”县令问。
“一安客栈,天字六号房。”
“冯念念,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朝廷命官意图不轨,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杀人还是越货啊?”
冯念念无状,双手乱摆,老实答道:“县老爷,我可没有杀人那个胆量,只是想偷他些钱财。”
“大胆。趁夜潜入已是有罪,偷盗钱财更是罪上加罪。何况还是偷盗朝廷命官钱财。本官判你明日午后斩立决。”
“大人饶命呀,小的再也不敢了呀。”冯念念哭天喊地。
“县老爷,饶命啊!”胡安也在外求情。
其实县令这样判决合情合理。按照当朝律法,偷盗本就是大罪,轻者杖刑鞭刑,若是性质恶劣,所盗财物巨大便可判死刑。冯念念偷盗当朝三品官员财物,这样的行径换成哪个衙门来都不会判得比这个起。何况,冯念念早有前科。
“来人呀,拖下去。”县令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