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疾步,官服未脱,官帽未摘,手中还握着剑,便这般急切带赵初焰上楼,不知所为何事。
赵初焰跟着他来到一间房外,看着他推门,跟着他入门,又看着他关门上栓,心头还是一片懵。
那是一间卧房,里外两间,倒是宽敞。
展昭放下佩剑,转身对赵初焰道:“脱衣服!”
“啊?”赵初焰满脸红,心跳狂,脑子热,却还是强装镇定,故作不解姿态。
“你还要忍到什么时候?”展昭又说,先一步上来,不等她反应,便自己动手解开她的衣裙。
“啊?等,等等……”赵初焰搞不清楚状况,不知道自己该顺从还是该迎合。
展昭为她脱衣,揽住她腰,让她转身,而后就是一声叹息。
“你是怎么忍了这一天?怎么不告诉我?”展昭道。
赵初焰这下脑子清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就是被蚊子叮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赵初焰道。
“那你怎么抓挠成这样子?”展昭反问她,语气带着一丝顿挫。听上去这话像是责问赵初焰,可是其实完全不是。
“我抓挠成什么样子了?”赵初焰故意问他。不过她也真得看不到她的后背。
可是展昭看得清楚:一道道血道,肿胀的皮肤,蚊子叮咬后留下的液体混合血水形成的血痂;多处几乎融合成片的蚊子叮咬痕迹……
没有更多的话语。展昭只是从袖兜里取出了一个小瓷瓶,那里面装着刚刚他从驿丞那边得来的药膏,专治蚊子,毒虫叮咬,可消炎止痒,有奇效。
他用手指蘸取药膏,然后给赵初焰用药。
赵初焰只觉背上一片清凉,心头也顿感舒适轻松。
“这是药吗?你从哪里来的?”赵初焰问。
“从驿丞那里拿的。这季节蚊虫多,他们在此当职,自然常备这种药膏。”展昭答道。
“哦,倒是有效果,果真不痒痒了。”赵初焰道。
“那便好。”展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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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日那般反应是梦到了什么?”趁此时候,展昭问她。
“唉,又是牛翩翩,无缘无故就梦到他,还是那样的噩梦,看来我是真得非常厌恶这个人。”赵初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