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焰懂他的意思,他是问她月事何时干净?
若说刚才是难以把持,那现在便是羞臊难安。
“怎么问我这个?”
“怎么这个还不能问了?”
赵初焰答不上话了,羞的满面通红,头都抬不起来了。
“你我早行夫妻之礼,我心里已将你视作妻子,那夫妻之间又有何事不可说?你这般羞涩岂不奇怪?”展昭问她。
“不羞涩才奇怪!”赵初焰强词夺理。
“是吗?”展昭狡笑,动手把赵初焰抱在怀中。
“展,展大人,展大侠,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你不正经!”赵初焰语无伦次,言辞泼辣。
“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想和你说说话,这怎么不正经了?”展昭反问她,一句话又让赵初焰无言以对。眼下这事情好像又是赵初焰自己想多了,展昭确实只是想过来看看她,和她说说话而已,不过赵初焰绝不会承认。
若是现在哭顶用,赵初焰一定会使出这招。
“等,等一会那些博州衙役看着你衣冠不整从我房中出去,他们会怎么想,怎么看?”赵初焰道。
“我怎么会衣冠不整,我的官帽,我的宝剑都在桌上放着。”他说罢,赵初焰就往桌上看,果然见到他的官帽和宝剑。
“那也不行,时间不早,一会就要出发赶路,你赶紧出去当差,我也起来梳洗梳洗。”赵初焰使出牛劲,推着展昭。
展昭也没有反着和她使劲,就由着她,只是他也奇怪怎么赵初焰今天反应这般怪异?
赵初焰推着展昭,把他送出自己房外,连带他的官帽和宝剑一起。随即关门上栓。
展昭走后,赵初焰自捶额头,心道:“原来最龌龊下流的是我自己,我想成什么事了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