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早起,起锅烧水,又喂饱赤胆,最后在院中打了一顿拳,练了一阵剑,直练到浑身发汗才肯罢手。
放下剑,回头见赵初焰,展昭道:“起来了?可是为夫吵到了你?”
他自称“为夫,”只是赵初焰还转不过劲儿。
“啊?”
“啊什么?你我已经成亲,我可不要自称“为夫”了。”展昭道,一边说话,一边回屋,拿了帕子,擦去身上的汗水。
“谁打扫收拾了院子?”赵初焰问展昭。
“自然是马彪庄子的人,天刚亮就来了。”展昭答道。
“那真是要好好谢谢人家。说起这个,昨天我还看到了两个身形很魁梧壮硕的男子在你这边,他们是谁啊?到没有听你提过。”赵初焰道。
“那是我的兄长杨河流和程俊超,从前也不这样,如今经商,变了身形。”展昭答道。
“哦,那,那叶流芳没有来吗?”
“他没有亲自来,只是派人来了一趟。”
“可是童飞?”赵初焰问。
听到这个名字,展昭满脸绷不住的喜色,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逗乐的事情。
“不是童飞,是张哲,也是叶流芳的得力帮手,只是你没有见过他。”
“童飞那边来不了,他,伤了身体,可得休息个几天。”展昭说道。
“怎么了?可是病了?”赵初焰也就那么一问,她并没有那么关心童飞。
“他不用轻功,翻着跟头出长河山庄,整整翻了六天,结果,人一出去便倒地不起。”展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