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常武抬头看对面的白虎一眼,噗嗤笑出声来。
“你们两个别笑,换成你们,你们也是一样,你们不知道展大人每天替咱们顶着多大的压力。”白虎说话了,他都不用看周雀常武一眼,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杨欣婷很喜欢这种氛围,从前没有和这几人深处,不想他们各个都和展昭一样都是忠义慷慨之辈,虽然性格迥异,却是可以一起共赴生死的好兄弟,好同伴。能与这些人为伍,她心里有说不出的舒心感。
又过一个时辰,几人刚刚吃饱,周雀正要摆棋盘上桌,外面站值衙役进来了,说:“白捕头,外面有人报案,说是下午路过乱葬岗时候发现了怪异,听见有人惨叫声”。
“我滴天,还真是乱葬岗?”周雀道。
“赵龙现在在牢下,常武你和他留下来守着府衙,府衙这边必须留人。周雀,杨欣婷,你们带人与我走一趟乱葬岗。”白虎说道。
“白捕头,你还是留在府中吧,府中不可无人主事,若是真有什么,你留下来也好及时处置。何况现在府上人多。至于乱葬岗那边我一个人去便好。”杨欣婷果真勇猛,自告奋勇道。
周雀心道:终于不用去那倒霉地方了。
常武在旁也说话了:“还是让周雀去吧,毕竟情况不明,两个人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周雀又沉下脸来。
“也好。只是乱葬岗非一般地方,条件恶劣,如今又情况不明,为保万全便你们三个一起去吧。”白虎说道。
常武瞪眼看着白虎。周雀在旁贼笑,得意白虎突然变主意,让常武也蹚这趟浑水。
杨欣婷还想说几句,白虎阻她道:“事不宜迟,路程还远,你们赶紧点齐人手,带上报案人,去乱葬岗吧。”
报案人是两个壮年小伙,经营小本生意,经常往来于平津和平津各处的村县之间。下午时候,两人徒步返回平津,因脚力不支,天气不好才想着经乱葬岗,抄近路,不曾想就发生了这等事。
两人瘫跪在刑司门口,淋着雨,吹着风,浑身上下早已经湿透,旁边站值衙役身披蓑衣,未携雨具,即便有心也无力为他二人遮蔽风雨。
几个衙役捕快牵马出府,他们身着蓑衣,手举火把照路,那火把上浸了火油,即使淋雨也不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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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捕快之后,便是周雀,常武和杨欣婷,三人牵马撑伞,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报案人,两个报案人也抬头看着他们。
一个是黑衣黑裤,腰缠软剑,丰神俊朗,飞扬不羁的周雀;一个是石青紫短袍,腰间挂鞭,脚蹬官靴的常武;一个是陌生的女捕头。
“你们两个就是报案人?”周雀问他二人。
“是,是报案人。”两人一同回话,答话不齐。
“带我们去案发地吧。”周雀道。
“我们不去。”两人共同回话道。
“为何不去?你们是报案人,却不引我们前去现场,难不成是心中有鬼?”常武厉声叱问两人。
风雨中,两人身抖似筛糠,这一切都被刑司三捕头看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