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见他打起了点精神,这才稍稍高兴了点,便拉着凌隐坐下,跟他讲述金灿灿入门后发生的事,还挑了不少有意思的事一并告诉他。
凌隐静静听着,很少插嘴,只偶尔点头:“是吗?很有意思。”
几人说了会儿话,见凌隐面露疲色,彦栖云便说道:“凌隐也累了,今天就到这吧,过几日再来看你。”
姜潮便止住了话头,期待地看向凌隐:“那,你答应教灿灿阵法了?”
凌隐微微点头:“当然,我很高兴见到宗门里有新的阵修。”
孙弄巧朝金灿灿眨了眨眼,她目光的含义很好懂:看吧,我就说凌隐很高兴见到你。
金灿灿微笑开口:“我今天就想学。”
几人一愣,品出点不对味来。
“今天凌隐都累了,明天吧。”林砚秋道。
金灿灿不理他,盯着凌隐:“你累了吗?”
凌隐也没想到金灿灿会这么着急,他似乎脾气很好,微微点头:“还好。”
“真的没关系吗?”孙弄巧觉得金灿灿怪怪的,转头问凌隐。
凌隐微微点头:“没关系。”
既然凌隐都点头了,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那你们聊着,我们先回去了。”彦栖云倒不觉得有什么,提着剑就带着林砚秋、姜潮和孙弄巧离开了。
姜潮一步三回头,他总觉得气氛不太妙,不能吵起来吧?
灿灿性格很好,都没见过她吵架,应该不会的。
凌隐目送他们离开,开口问道:“你想学什么类型的?”
金灿灿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我想学夺舍。”
凌隐苍白如纸的面孔在阳光下被照的几近透明,他眼底有明显的乌青,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金灿灿,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说什么?”
金灿灿用拇指将破伤风弹出剑鞘,面无表情地突然挥剑,割掉了凌隐一双耳朵,血液喷射,她冷冰冰地回答:“既然耳朵不好用,那便不要了。”
“凌隐”双手捂住还在喷涌鲜血的伤口,他的表情皱在一起,语气古怪又僵硬:“啊,好痛,我已经答应你教你阵法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金灿灿面露嫌恶:“你的模仿很拙劣。”
凌隐没有被割掉过耳朵的经历,所以“它”无法模仿,它的灵智不足以支撑它推算出凌隐在这种情况下该有的正确反应。
“凌隐”一双眼珠微微凸起,一本正经地回答:“是吗?我听不懂。”
金灿灿嗤笑一声:“你说话跟套公式似的,自己没发觉吗?”
“我猜猜,你夺取了凌隐的身体,也拥有了部分他的记忆,凌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