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们的调查,欧罗巴人也能从大夏人的习惯性行为中获得一些对他们的认识。
比如大夏人一般说有那就是有,一般说没有那也是有,当他们把某一项新事物当众说出来时,就代表着他们研究并制造出来了这种新事物,我们认为这是一种谦虚的话语,其实是一种文明的自我伪装性,他们善于自我欺骗,用于迷惑敌人...
同时,这其中隐含了一些真实和虚假的,我们大致可以把它简略分为下面这一句话,当敌人要跟随大夏人的某一项尖端项目时,那这个项目绝对是假的,如果敌人选择不跟随时,那这个项目就绝对是真的。
基于这种研究,我们从中可以窥见大夏人在战列舰这个领域可能又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这种突破区别于他们现在的泰山级和衡山级,是一种全新的战舰。】
大夏一年多来思想的革新和文化的普及起码有点效果,知道何为国家,何为民族,何为上国,那一截断掉的骨头又重新长了回来,成长的比以前更为的坚固。
现在,又表现为了战意。因为帝国在北方的节节胜利使这个民族的人们不畏惧战争,欧罗巴人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欧罗巴人,他们一样会被吓尿,会恐惧,还会被挂在路灯上。
之前,都是以欧罗巴为贵的,洋人洋货被高高的捧起,好像什么东西都是欧罗巴的好,然而现在全都变了。
【约在我记事起,我的母亲就在镇上的大布庄工作,负责收购各家各户的土棉布然后售卖出去以获取一些微薄的利润,我母亲拿到的银钱不多,些许碎银,却够我们全家的生活。
那时候我只记得我们家的生活还算得上滋润,我父亲是农民,家里因为母亲的关系也种有两三棵桑树,打理的很好,待到春蚕上市季节也能到镇上卖到一个好价钱,虽然钱不多,但也够我一家几口人生活,我的几个弟弟经常跟着我母亲去镇上,在卖完后还能带回来一点吃的。
每日午后,我们兄弟时常在桑树下嬉戏,在阳光的照耀下桑叶很灿烂,闪着点点的亮光,叶与叶之间的缝隙能吹进来微风和光,我们兄弟就在树下乘凉,期盼着从镇上回来的母亲能带些好东西回来。
然而没过多久,镇上的大布庄就破产了,洋人把大量的洋布输送到了我们内地,质量跟我们的土布差不多,价格还便宜,它的质量有多好我说不上来,因为我还小,我只知道我的母亲失去了工作,家里也没有了收入,家中全靠我父亲一个人顶着,虽然艰难也能勉强度日。
那时母亲每日醒来后都会流泪,她怕我们看见都是躲在屋里的,我那时一无所知,在她失业后嘴里还不断抱怨着为什么母亲今天没有去镇上,没有给我们兄弟带来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