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个成年人,他略有担忧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床。
司琻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只觉得有些好笑。
“不留了,你早些休息吧,不是多远,我就先走了。”
沈玉堂连连点头,紧走几步送他出了院门。
回来之后简单收拾了一番,躺在自己的床上。
忽然觉得有些过分宽敞。
甚至有些空落落的。
“又没试过,兴许真的能睡得下呢?”沈玉堂在黑暗中喃喃。
……
翌日清晨,沈玉堂像往常一样赶去早修堂,袖袋里还特意多揣了几本丹书。
昨晚大师兄拿的书到他这里,竟然忘记拿走了。
他干脆连司琻要看的那部分也装上了。
然而走到屋里才发现,司琻竟然还没到。
沈玉堂四处望望,也没看见他。
平日里大师兄总是最早到的。
他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把丹书叠放整齐,放在司琻桌上不显眼的位置。
但是没想到直到早修堂结束也没见他的人影。
“大师兄呢,怎么没来上早修?”
这话不是沈玉堂问的。
大师兄在门派内,是掌门座下大弟子,平日里带新人,处理门派内大小事宜。还是挺有威望的,所以关心他的人并不少。
“不清楚啊。不过我听隔壁的人说昨晚听见大师兄很晚才回来,没过多一会儿就听见动静,像是又出去了。”
司琻因为总是要带新人弟子,所以没有自己单独的院子,只是住了掌门大殿正后方院落中的正屋,其余几间房都是会来了又去的新弟子。
听这几人窃窃私语,沈玉堂也瞧着面生,大概就是大师兄一个院中的人。
司琻昨天回去很晚是在自己房里待着的,但是早早就走了,是怎么回事?
他正想再打听一下。
就听见另一边的人群里又有人说话了。
“亡命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