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堂苦笑,这运气给别人吧,我不要也罢!
但还是在老人的一声声赞美一声声感叹中,走出了悬功亭。
四千就四千吧。
回来再去储灵行取些,没了陆流飞的东借西借,他这段日子的耗费并不大。
想着便掏出了自己的手牌,拎在手里,现在时间还早,山门正开,没有结界,他路过两个盘龙柱时,手牌不过闪了一闪。
沈玉堂快步出门去。
走了一段距离,沈玉堂回头看看,几乎已经看不清山石上的大字了,便飞身上剑,一下子冲破层层叠叠的茂密树冠,在空中旋了一个弯儿,转身向北飞去。
他现在御剑的速度比正常行驶中的金宇还要快。
不过午时,就已经到了魔渊附近的小门派界地。
沈玉堂在门派边界附近,翻身下来,收吉金入鞘,又用事先准备好的麻布裹了起来。
他来时就已经换上了常服。所有能显示他是南天门弟子的东西,都被他收进了乾坤袋里。
他环顾四周,刚才为了收拾自己。专门儿挑了一个荒僻的地方落地,这会儿要往城里走去,还有一段距离。
许是太过荒凉,他在官道上走了许久,也不见人影。
远远的都能瞧见城门了,才看见右边的一条小道上稀拉拉的来了几个人。
神色匆匆地进城门去。
沈玉堂见城门口竟然还有守卫,便跟在他们身后,试图混进去。
然而没想到他们每人竟然都有一个手牌。
沈玉堂面上不显,心道不妙。
然而没等他想好对策,守卫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的手牌呢?”男人粗声粗气道。
“大哥,我是路过的散修,就是想进城借宿两晚。”沈玉堂真诚道。
“散修?”男人上下打量他两眼,“先去那墙边儿站着去,一会儿再处理你。”
“欸好。”
他去墙边老实站定,静静地观察着来往的行人。
见他们一个个穿着整齐干净,并不像是外城的人。
那为什么急匆匆的回来呢?好像还很担心自己进不了城的样子。
通过了十余个人。
沈玉堂终于看到了一个风尘仆仆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