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白最后也没再跟沈玉堂搭话。
看他没在纠结的意思,沈玉堂也乐的得清净。
他现在自己本身就挺低落的,实在没有精力去慰问他为什么又不高兴了。
炼器房里,二人就这么各自沉默着,忙活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只有炉中时不时发出轻微的爆破声。
等沈玉堂彻底收工,清炉灭火后回过神来,才发现许小白已经走了。
天色已晚,屋里只有门口的一盏小灯,正发着微弱的光。
还真别说,沈玉堂独自熄了灯,关好门不觉感叹道,这样一个人回去的时候,还真不多。
他慢悠悠的走在小径上。
月亮还不高,就在他的斜前方,洒落了洁白的光。
四周很安静,这偶尔能听见过路的人踩过石板的声音,或者衣摆扫过草地的沙沙声。
听着叫人不觉脑袋放空,很轻松。
忽然耳边传来“啪嗒”一声。
是水滴砸落在叶子上的破碎声。
沈玉堂仰头看天。
天空明明不见几朵乌云,但是却像回应他般脸上一凉。
下雨了。
沈玉堂本来还想再悠闲晃荡一会儿。
奈何这雨来的突然,他可不想等一会儿地上有了积水,再不小心浸了他的鞋袜。
他们在南天门有穿自己的校服,但是鞋子没有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