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纸应声缓缓垂落,正好将“李淳泽”三个字盖了个严实,不论倾斜还是晃动,符纸都稳稳于其上,不会翻落或者偏移。
“……你已经会写钟罩符了。”
“略懂。”
确实只是略懂,因为这个钟罩符只是沈玉堂纯粹好奇,照着书画出来的。
不但难画,而且没什么大用,就是一个隔离的作用,和结界无甚差别,非要说有优点的话,那就是这个符只要不烂就可以反复使用,但是即便能反复使用也没人用,因为它能隔离的范围十分有限,只能覆盖一张符纸大小,而且必须以复数形式出现,两两呼应才能起效。
这种鸡肋的符,鲜少有人会去学。
沈玉堂就是想试一下,没想到还真一写就成。
双数并行,所以拢共写了两张。
现在一下子全用完了。
“到时候出去了这个符再还给我。”
陆流飞依旧闷闷地应了,重新包好,放进了自己的乾坤袋中。
三人原地呆立。
风一起,吹得树上的黄叶更加活络,纷纷扬扬地落在他们的脚边,焦黄的颜色,落地时还有脉络碎裂的声音。
听着并不悦耳。
许是刚才船落时,他们身上多少沾了些水渍,风中沈玉堂竟然觉出些许凉意。
便不动声色调动灵力烘干。
灵力周转还未结束,就听陆流飞说话了,辞严神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