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的心虚的张星星看着揪陈皮头发的那只手指缝里还藏着的好几根头发丝,更心虚了。她把手藏到二月红的坐着的椅子下面,把手上藏着的头发抖掉才敢偷偷地把那只手重新从凳子上拿出来。
二月红看着不成样的张星星,心底叹了口,声音越发严厉了。
“你说,陈皮。”
“这位想做红府老大的小姐,冲进我院子,硬要请我吃橘子,后面还抢我的匕首,划伤了人。”
陈?少了很多头发?皮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心情不错地在师傅面前上眼药。
“红家没有伤害同门之事,你不能做,也不该做。既然做错了事,就该好好认错和补偿。陈皮手上的伤是你做的吗?”
张星星嘴巴喏了喏却没敢说出声,而是低下了头。确实是她拿走了陈皮的匕首才引得他争抢,最后还划了他的手。
她侧头有些内疚的对着陈皮道歉,陈皮听到她的道歉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么容易?没意思,等反应过来,心底卸了一股劲儿的陈皮把之前挺直的背靠回到了轮椅上。
“去吧,拿些东西先给自己和陈皮上些药再说。就罚你今天戏练不完不准吃饭。嗯,还有让你这几天照顾陈皮的伤势有异议吗?”
“没,没。”
张星星都快把头摇成拨浪鼓了,立马找药去了。在书房里只剩了二月红和陈皮两个人的时候,二爷用他和煦的嗓音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