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淞和挣扎出来的派蒙齐刷刷搓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甚至其他人也用一种古怪的表情看还是表演的荧。
尤其是给了琴一点小小的震撼,她们骑士团的荣誉骑士,好像离开蒙德后就长歪了。
珩淞一把捂住还在光打雷不下雨的金发少女的嘴,“闭嘴吧伙伴,跟着我旅行这一年,好的不学学坏的,我都没法跟你哥交代了!”
“我这是耳濡目染,得多亏了你啊伙伴。”荧拉开珩淞捂她嘴的手,不过倒是没再继续茶香四溢。
看着讨论重点逐渐偏离的两个旅伴,派蒙不敢置信:“喂!现在的问题难道不是稻妻的魔偶剑鬼怎么会出现在金苹果群岛?!”
派蒙看向荧,荧又看向有剧本的两个神。
琴、芭芭拉以及可莉不明所以,也跟着看向珩淞温迪。
两个摸鱼度假的神:?
温迪尴尬挠挠头打哈哈,“哈哈这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个蒙德的吟游诗人。要不问问咱们这位旅行过多国,对各国历史都有所研究的珩淞小姐?”
珩淞一脑门问号,不是,你不回答就算了还把问题推给我?有你这么当朋友的吗?!
“你背刺我……”珩淞幽怨的声音通过传音传到温迪那里。
温迪还没说什么,珩淞就又来了一句:“这个仇,我记下了!”
温迪:……
这话有点耳熟,跟劳伦斯家那个孩子优菈学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