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个书桌旁因为被罚抄而几乎自带凄凉BGM的背影,温迪有些好奇地询问旁边随手将树枝丢回厨房的人,“你平时作死的时候,老爷子也是这么罚你的?”
珩淞双手环胸,“不,我有作死还不会被打死的资本,她们没有,所以我不会被钟离罚,而她们得被我罚。”
温迪默默竖起大拇指,有点强词夺理但是又很合理的回答,是珩淞的风格了。
珩淞收回看两个小家伙罚抄的目光,移向旁边的吟游诗人,“你不休息?不休息要不要去望舒客栈?”
见她边说边开门,温迪连忙追上,“去望舒客栈做什么?这个点儿灶台都熄火了吧?而且你不是嚷着要休息吗?”
珩淞双手背在后脑勺处,“去瞧瞧魈,帮忙压压他的业障,如果能骗他有空进璃月港逛逛就更好了。这个点,他应该出去降魔了,嗯……去找菲尔戈黛特老板借一下灶台给魈准备一碟杏仁豆腐。至于休息……”
她瞥一眼温迪,“被你一杯酒整精神了,现在睡不着。”
温迪嘴角微微抽搐,“你喝的是酒,朋友,还是度数不高的酒,对你来说跟喝果汁区别不大,不是咖啡。”
“你别管我喝的什么,至少我找到了出门的理由。”
“你这理由就跟心情不好所以砸家里东西的三岁孩子一样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