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垂垂老矣后,打烂他们牙齿,刨他们祖坟!大爷的,敢惹长生者?”
陈浔说的振振有词,眼中带有凌厉,神气无比。
哞!哞!
大黑牛铜铃般的大眼露出精光,不断点头,这个好,这个好。
“咋有股烧焦的味道?”
陈浔鼻子闻了闻,突然看向厨房,眼中大惊,“我们的茅草屋!!”
哞~~黑牛也响起惊声鼻息。
“着火了!”
“陈浔家着火了!快去救火!”
……
一个时辰之后,火势渐缓,整座茅屋已快要被烧得干净,一人一牛眼中无光,跪在茅屋外,已是生无可恋。
这陈浔本是村中孤儿,接连遭受横祸,太过可怜,村民们也是各自安慰了几句,散了。
“完了,家没了。”
陈浔失魂落魄的说道,他可不会盖房子,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人生本就是惨淡的。
然而天无绝人之路,黑牛利用反刍将大米给保留了下来,还够他们坚持几天。
“老牛,我观东边山坡下有几处山洞,哎,咱们住那去吧。”
陈浔沮丧的摇了摇头,倒是要在村里学几门手艺,来时光种田去了,现在啥也不会。
哞!大黑牛倒是无所谓,陈浔到哪,哪就是它的家。
小山村外,黑牛背上捆着不少干草,陈浔也捡了些干柴拿到山洞中,暂时住这。
后面一年里,陈浔跟着村里木匠当学徒,黑牛也帮着搬运东西,村里人都说它有灵性,让陈浔别杀来吃了。
陈浔听后嗤之一笑,他陈浔就是饿死,从小山坡跳下去,也不可能做出出卖朋友的事。
“真香。”
陈浔笑着大口吃着牛肉,年末为了喜庆,村里人杀了几头牛,大宴村子所有人。
这种好事他自然不会缺席,只是大黑牛看得瞳孔紧缩,连对陈浔给的几块牛肉也迟迟下不去口。
下宴后,粮食自然不能浪费,别人不吃的,他和大黑牛打包了,过日子还是要精打细算。
山洞内,大黑牛吃得津津有味,陈浔也将它不吃的牛肉全给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