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不想继续听到周玉梅的声音。
可今天就是邪门了。
任他如何捂住自己的耳朵,周玉梅的声音依然是极具穿透力地传到他的耳朵里。
易中海越听越气。
终于,他忍不住了。
“啊!王孟德!周玉梅!”
“你们这对狗男女!简直欺人太甚!”
“我、我饶不了你们!”
盛怒之下,易中海几乎丧失了理智。
他抡起一把锤子,泄愤似的砸向了他家里唯一完好的家具——床铺。
在几声木头断裂的声音后,易中海家的床被他砸了个稀巴烂。
看着被砸塌了的床,易中海没来由地感到一股快意。
就好像这床不是床,而是王孟德和周玉梅一般。
可紧接着,他就感到浓浓的后悔。
毕竟这床砸塌了,他晚上可就要睡冰冷的地板了。
而且再置换一张新的床,又得花钱了。
于是,易中海忍不住流下了心痛的泪水。
而院里的住户们虽然都待在家里,但也都听到从易中海家传来的动静。
大家都是不由地笑出了声。
“哈哈哈,笑死我了,易中海他破防了啊!”
“是啊,我刚才听到他不甘的怒吼了。”
“这老家伙听到自己前妻被人这么骑,估计心态炸了吧?”
“肯定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奇耻大辱啊!”
“哈哈哈,老王也是牛逼。知道用这招来恶心易中海呢。”
“虾仁猪心!简直是虾仁猪心啊!”
郝仁家里,郝仁听着易中海家传来砸床的声音,脸上不由地露出一丝冷笑。
“好啊,终于让易中海这老东西知道被戴帽子是什么滋味了。”
“哈哈哈,敢惹老子,这就是下场!”
“不过王叔也真是的。”
“虽然打光棍打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脱单,很激动。”
“但是多少也要注意影响么!”
“不知道这年代房子隔音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