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薛元菱有段时间工作压力太大,差点猝死,终于完成了项目后忍痛去报了一个瑜伽班的私教课,就是想锻炼锻炼身体。
可还没锻炼多久,人就没命了。
这一世她定会让自己把那些没有享受过的东西,全部体验一遍。
明香红着脸替她点了熏香,随即紧闭双眼急急走出,秦嬷嬷瞧她这样,忍俊不禁。
“到底是个小丫头。”
“不过你与咱们姑娘从小一起长大,姑娘也就比你大个一两岁,你怎么不与姑娘那样想得通透?”
明香讪讪一笑,娇嗔道:“嬷嬷,您就别打趣我了,姑娘……姑娘以前好像也不这样。”
秦嬷嬷语重心长道:“咱们姑娘是看清了薛家那些人的嘴脸,想明白自己要什么。姑娘对咱们这么好,咱们无论怎样都要和姑娘始终在一起,明白吗?”
“这公国府的后宅不比寻常家庭的后院,稍不注意,姑娘就要葬送一生。”
明香狠狠点头:“嬷嬷你放心,我对姑娘绝对是忠心不二。”
话音刚落,孟昱便来到了内院。
秦嬷嬷和明香两人纷纷行礼,招呼了一声后还想去通报薛元菱,被孟昱示意退下。
他双手负在身后,隔着那张薄薄的窗户纸,隐隐看到一个窈窕的身影。
待轻推开房门后,见到她往后仰着身子,那柔软的身段似水蛇一般。
顿时喉结滚动,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说他这个妾室才好。
说她聪慧吧,哪有女子深知后宅危险,还敢想出那么多的花样来争宠。
说她不聪慧吧,一次次地令他乃至其他人刮目相看。
“这又是什么新鲜玩意?”
孟昱出声走近,听到他的声音,薛元菱顿时喜笑颜开,连忙挽住他的臂弯邀请他坐在软塌上。
“爷,你来了!”
她娇娇地喊了一声,嗓音清甜。
不等孟昱开口,她眨巴着狡黠的眼睛,主动问他:“爷今儿个过来,可是要问问妾身被人冤枉的事?”
一提到这事,薛元菱便一脸的委屈,迫不及待地诉说起来。
“妾身与那孟举子虽然相识,但却不像他们说的那般不清白。也不知道是何人在背后威胁孟家兄妹,让他们闹到府上来,差点……差点害妾身清白不保啊。”
她贴近孟昱的胸膛,佯装气急地拿过一旁的箭矢,往远处的壶内随意一投,竟然精准无误地投掷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