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孟月儿这个性情中人了!
“孟鉴,就你这种缩头乌龟还能姓孟,你别把祖父的名声给玷污了!我们孟家才没有你这种腌臜货!”
“孟月儿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兄长岂是你能说的?你活腻了吧?!”
“哼,今儿个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真正活腻了!”
孟月儿双手叉腰,狠厉不已。
然而孟鉴却只是朝叶士林他们躬身,满脸歉意。
“岳丈,岳母,大舅哥,是我来晚了,若儿生产那日,我奉父亲命,正在外办差,这不,听闻出事后我连夜赶回。”
“可我母亲因此事劳累过度,家中也无人照顾,所以才姗姗来迟,今日我听闻杜大夫……”
“我呸!你就可劲找借口吧,叶姐姐生产那日你分明在京,自己怯场不露面,如今还冠冕堂皇地说要照顾母亲,我看大伯母好得很呢。”
“她院子里那些丫头都被他打得鼻青脸肿,就这样的力气,怎是你口中的劳累过度?”
孟月儿毫不掩饰地揭露他,这让孟鉴脸上无光,正要解释之际,叶士林一记眼神堵住他的话。
就在此刻,杜大夫被人带到了院子里。
对比方才对他的客气,现在的侍卫可就没那么好意了。
把他吓得面色惨白,被迫跪下来后才连忙开口。
“夫人,老爷,这是怎么回事啊?老夫……”
“杜大夫,从实招来,你给我妹妹开的药方子里到底有什么?你又是受何人指使的!”
此言一出,杜大夫心内一惊,随即平静脸色回答。
“叶公子,冤枉啊,老夫为叶娘子看病,开的方子自然是对症的,叶公子难道……”
话还没说完,叶士林忽然拔出腰间的刀剑!
明晃晃的利刃闪着光而出,顿时把那杜大夫吓得瑟瑟发抖,就连孟鉴的心都为之一振。
杜大夫咬牙,继续小声说:“老夫,冤枉啊……”
“冤枉?”
叶士林把那只死了的母鸡拿了过来,又找人去厨房新捉来一只要下锅的鸭子,当着众人的面喂了那药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