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同华清是同窗,那时他同长青柏关系更近些,华清一直独来独往,生性冷淡;
他初闻林深说新先生是华先生时还有些惊讶,那样一个性情清冷的人竟然做了先生,还回到了陕地;
“是啊,那天他说得可多了,不像平日里一字一句地蹦话,就是话不大好听”
林昙听完沉默了一会儿,而后缓缓道了句:
“华先生是位良师,忠言逆耳罢了”
黄梨花有些丧气,
“我也知道他说的大概对的,现在你这么赞同之后,我愈发觉得对了”
“我只是不知道小丛该怎么办,他挺可怜的,又因为大爷临终前的嘱托,我对他总是放心不下”
黄梨花见林昙一直没回复,担心他生气,急忙解释道:
“我知道我们家里也不是很好,我用钱肯定是紧着你同阿深的;我只是想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看能不能为他做点事情,最起码让他未来可以多个选择,而不是只能守着那一片田地,我。。。”
林昙见她又开启了喋喋不休的模式,伸出一只手指按在她的唇上,终于安静了;
“娘子,你想做的事情,为夫都会支持,若你实在担心他,想将他送入学堂,为夫也同意的”
“只是我想到了更适合他的路,这几日你安心休息,安心出摊,我来安排,娘子可愿信为夫一回?”
“我自然信的!”
黄梨花激动地张嘴,不小心舔了一口堵在嘴上的手指;
林昙默默将发烫的手指抽回,忍住难耐,他的小娘子这几日都没好好休息,可不能再累坏了。
只是将她紧紧抱入怀中,轻声道:
“那咱们睡觉吧,明日事明日再想”
“好~”
........
黄梨花对林昙的话深信不疑,这几日她便只是安心出摊,偶尔王小丛在一旁的时候陪他说说话,鼓励他;
这日林深一如往常下学之后过来找王小丛,教他看书,写字,来往的街上,纷纷扰扰,却并不影响学子求学的心;
王小丛家远,先行收摊回去了,黄梨花也在收着摊子,随口问向在整理书籍的林深:
“阿深,这段时间你觉得小丛读书的天赋如何?”
林深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思考了片刻,随后答道:
“有好学之心,至于天赋的话。。嗯,可能会欠缺一些,他识文认字速度较慢,胜在用心”
同华先生说的差不多,她还想问些问题的时候,林深向着黄梨花后面看去,叫了声:
“长青哥,一晖哥”
黄梨花扭头,看到林昙的朋友长青柏和上次在县令门口买剪纸的男子站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