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棺木”
“你,将这封信送到洛都”
。。。。
陈一晖看着院中的石桌,沉重叹息,谁曾想那日一别竟然是永别了。
..........
洛都长青府中。
“大人,这里有封陕地的挂信”
“拿来”
长青柏接过信封,是陈一晖的,他怎么会写信过来?
“你们继续练,我没回来前不能停”
“是!”
他边往屋内走去,边打开信,看到内容时怔住了,拿信的手微微颤抖,随即转身拉了匹马便匆匆离府。
陕地,林家。
如今林昙走了,林家只剩下一个寡妇和小孩,黄梨花遭遇这一变故,一蹶不振,只守在棺材前不愿离去;
华先生前来吊唁,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自从林昙走后,黄梨花没有进食,也不喝水,干燥的嘴唇和苍白的脸色同往日那般开朗模样完全不同;
不远处的林深烧着纸,脸上也是一股丧气,林深见华先生过来,上前招呼:
“华先生”
“嗯,节哀”
流程结束之后,他注意到黄梨花全程双目无神,不论谁同她说话她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回复;
“你嫂子这个样子多久了?”
“自从阿兄走的那日哭完之后便一直如此”
林深说完眼眶泛红,闷声回复;
华先生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