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味药材,价值几乎难以估量,因为十分罕见,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听到这话,皇上的眼神沉了沉,而后不带情绪问道:
“如果让你见到那牧之花,你能不能认出来?”
“应该是可以的,微臣虽说没有亲眼见过实物,但是只要当初那临摹的画像是对的,那微臣就能认出。”
皇上眯了眯眼,似想到了什么,随后对张太医道:
“你随同朕去库房一趟。”
......
另一边的昭阳殿内。
翠竹推开房门,白依依正在低头看一封信,时不时皱着眉头,她走上前去,将安胎药端了过去:
“娘娘,药好了。”
白依依听到声音,立即将那信件收好,放到了旁边的抽屉里。
翠竹似没看到一般,将药放到了白依依面前。
白依依看着那黑色的液体,不自觉地皱眉道:
“还要喝吗?这都一月有余了,谁喝安胎药喝这么久?”
听出了白依依语气中的不悦,翠竹安抚答道:
“今日那张太医身边的人送药过来时说这是最后一次送安胎药了,只有五天的量了,喝完就不用再喝这药了。”
说完,还将蜜饯一道放在旁边。
白依依闻言轻叹一口气,将那碗端起,闭着眼睛,一口气将那药喝了下去,随即利落地塞了颗蜜饯,动作娴熟。
她喝完就从位置上起来,准备卸下头饰,洗漱一番歇息了。
走了几步,却看到翠竹还在位置上,她转身,眼睛盯着翠竹,眸眼探究意味加重,冷声道:
“你怎么还不走?”
翠竹却抬起头,眼里有一瞬的痛苦,解释道:
“娘娘,奴婢好像脚有些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