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离看都没看说话的男子,直视着为首带面具的男子“禁出令,笑话,不怕死的小门小派也敢在天子脚下撒野放肆。”
“你!哼”那男子气瞬间被挑了起来。不止是他其他人都举起手中的大刀。
“护法,此人胆敢对我们天师教大不敬,还不赶紧抓住他喂了豹”
面具男人一抬手,周围人瞬间闭上了嘴,“我们天师教担忧百姓安危,官府无能,只好我们自己出手,你这般诋毁,怕不是和那些人是一伙儿的。”
“官府的能力岂能是尔等能质疑的。”卫长离从怀中掏出文书,展现在众人面前,“奉帝师之命,协助傅听雪查案。闲杂人等,让开。”
面具男听到帝师二字时明显滞了一下。后面的人则是一脸不屑“喂,小子,那傅听雪神志不清都快要死掉了,怎么协助他断案呀”
卫长离脸色骤变,什么?傅听雪遭人暗算了?
“放肆,给这位新来的谢大人带路。”
面具男命令人将路让开,卫长离便快速向刺史府方向去。
“护法,他如此不将我们放在眼里就这么让他走了?”
“就是就是”面具瞪了说话的人一眼“他们的背后是帝师,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
护法甩了一下鞭子“回教里。”
谢雨眠骑马到城外的一家驿站,驿站与谢雨眠刚才路过的比起来,要简陋许多,甚至可以用荒芜来形容。
谢雨眠推开柴门,进入院子,径直走向屋内,还没敲门,门就被打开,一位老者看了眼谢雨眠,见她穿的是制服,然后又撇到腰间的绣纹。
“这位女官人,本站荒废了,天色尚早,女官人另寻他处吧。”
“老者,我来不是住宿的”谢雨眠从怀中掏出令牌,老者瞬间变了脸色,将头探出来,看了看周围,才将谢雨眠放了进去。
“老者有失远迎,望大人赔罪。”
“起来吧。”谢雨眠手中的令牌是望月阁的令牌是纪栩专门为她特制的,见令牌者犹见帝师。
只要是纪栩的势力,内部大多知道着枚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