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团长心中一惊,越发赔出笑脸:“二位队长,范营长一时冲动,纯属糊涂。也怪刘某治军不严,回去一定汲取教训,从严治军。如若总司令问起来,还望二位多多担待。多多担待。”
“担待?是什么就是什末。敢作不敢当?”
“嗨,唐光宗,你干什末一声不吭的!金队长,我和唐光宗的事,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打了就打了。想拿总司令来压我,丢不丢人!”
“你瞧,你看!”金队长跳起来。
“你给我闭嘴!”团长上去给继白一巴掌。
“哎,算了。刘团长。我和他私下的事。你知道的,我们是老乡,一个镇子的。从小打架,打惯了,不打不舒服,闹着玩呐。这种小事,哪里赶骚扰总司令。没事的。金队长,走了。”
看着他们走远,刘团长抹了抹额头的汗珠。回头瞪着继白。举起马鞭:“我想抽你几鞭子。你谁阿?一个营长到司令部闹事?就是咱们师长,军长也不敢呐。要是他们到总司令那边叽歪你,上头怪罪下来,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我兜着走。您一个团长,干嘛低声下气的对他们?就他两那臭德行!灭自己威风,叫咱团的人,怎末抬头做人。”继白一翻白眼。
“嘿,还嫌弃我给你丢脸了?你知不知到好歹!”说完踢他屁股一脚,“回去收拾你。”跨上马回去了。
在卫生队,晨晨给光宗的伤口涂上紫药水,口子上贴上消毒纱布。
“范营长够狠的。对自己兄弟下手不轻阿。你吃亏了看来。”
“没有,他的脸花的比我凶。”
“得了,还斗气呐。他人呐,怎末不来处理下三花脸?”
“矗在那儿,他团长熊他的。”
“嗯?熊他?”
“该熊!一个小少校营长跑这儿打架,那还了得?不翻天了?要不是我们是兄弟,就算他是七洲旗帜,是英雄,那也是不得了的事。”
江月华悄悄地退出去,背着医疗箱,一路跑到宪兵队门口。“范营长!等等。”
继白正从小张手中接过缰绳,准备上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