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守了十四天。上峰怎么说?
继白,上头命令,再坚持一周!
什末?还坚持?再坚持,我的二师,就彻底打光了!
我也没办法!这是命令。光宗说的有点凄惨。他知道这个命令意味着,独1军将与城池同归于尽。
嗨!这是什末命令!你和他们说,我们到极限了。不可能再守7天。我外面一个团,还剩一个营。里面2个团,还剩两个营了,军长!
继白。我没想到,你还有三个营。很好了。我这边两个师,现在只剩一个团和1千5百名躺着的伤员。我最多再守两天,穆关必破。彼时,我只好杀身成仁。
继白听到这,不再吼电话。这一刻虽炮声隆隆。又似乎万籁俱尽。军长不再是军长,他是光宗,那个莲花塘的英俊少年。
光宗,不行!绝对不行!打不了就撤!不能死守!死守一定全军覆没!必须撤,你夜间突围!城破和撤退都是丢掉城池,没有区别!死守除了增加牺牲,没有任何意义!战况瞬息万变,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一定要突围!听清楚了?光宗,一定要撤!赶紧撤!
嗯。你也见机行事,好自为之。说着挂断电话。
两天后。城墙在鬼子的炮火中轰然倒塌。继白对军官道:换种打法。放鬼子进来,命令士兵进入个个沿街的火力点。
两军近距离肉搏,鬼子的大炮哑火了。鬼子入城后,地形不熟,到处乱撞。国军躲在暗处,每个火力点都成一个碉堡。国军严格执行军令。打一枪挪一个地方,神出鬼没,鬼子成了肉靶子。进城半天,牺牲巨大,却寸步难行。吉田急得哇哇乱叫。
穆关。川端将军用装甲车开路,已经扫清所有障碍,包围了军部。
光宗看着身边的十来个随从军官。这就是他所有的人了。诸位,各位随意。我先走一步。说着拔出配枪对准太阳穴。副官冯为一把抱住他哭喊:军长!我们尽力了啊。一个军打的还剩下十几个,还不够吗!
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