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微愣。
“阿锦,我没有缠着他,他为何不说清楚呢?”许九月哇一声扑到了顾锦怀里。
许九月并非是纠缠之人,她只是不明白,江城为何要消失,凭空消失,连句交代都没有。
“我高考后,给他发消息,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我爸告诉我,江城要订婚了,我不信,我爸找同事要了订婚帖。”许九月哭的厉害,说话断断续续的,“你知道吗阿锦,订婚帖很精致,肯定不是临时做的,也就是在高考前,她们已经商量好了,纪温柔说的话都是真的。”
许九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不是气男朋友没了,她是气自己的青春喂了狗。
江城信誓旦旦的说不认识纪温柔,转头跟她订婚了。
这不是提前预谋是什么。
顾锦,“他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
顾锦倒不是为江城说话,只是上辈子许九月因抑郁症跳楼后,江城终生未娶,也因许九月的原因,他多次对顾锦伸出援手,上辈子且能做到如此。
顾锦不信,江城心甘情愿的跟人订婚。
“那又如何,我再也不要见他了。”许九月呜呜的哭了起来。
顾锦抬头看着窗外,没继续劝。
江家并非好归属,借由此次的事让许九月看清楚人心,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许九月哭着睡着了,顾锦一只手搬不动她,就从房间拿了条被子和她一起睡在了沙发上。
天亮,许母回来时,看见沙发上躺着的两个东倒西歪的蝉蛹。
“哎呦,我滴个乖乖,你俩这是干什么呢。”
许母连忙走过去,托住许九月的屁股,人才没有掉地上。
许九月揉搓着双眼,
看着眼前的母亲有点呆愣,“妈,你怎么回来了。”
许母见她肿成兔子般的眼睛,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叹口气,“下班了,你和阿锦回房间睡。”
说着这会儿,顾锦也醒了。
”阿姨。”顾锦喊道。
许母揉了揉顾锦乱糟糟的头发,“孩子,谢谢你。”
“没事的阿姨,我跟九月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