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又是你,你怎么还敢出现。”说话的人是贺母。
她比半年前更沧桑了。
顾锦嘴角微微勾起,目光落在她身后的一对父女身上,“贺太太,警察都没有判定我有罪,我为什么不敢出现?”她低头玩弄自己手上的鸽子蛋。
“你好大的脸,公司都快倒闭了,竟然还有心情出来嘚瑟。”贺母气的牙痒痒,顾锦公司出事之后,她踩了好几脚,暗中甚至找人解决顾锦,但她始终像个缩头乌龟,不敢露面。
“这不还没倒闭,贺太太与其担心我的公司,倒不如担心自己的处境,贺先生结婚后,会接管贺家的全部生意,到时,贺太太您应该自处?
我公司里还缺个保洁,贺太太您要是没地去,我可以大发慈收留你。”顾锦语气阴阳道。
贺母哪里受过这个气,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但她不敢在贺鑫订婚宴上闹事。
”顾总,贺太太不过是个失孤老人,唯一的儿子被您送到了监狱里,你何必要咄咄逼人呢。”一道不高不低的女声传出来,身着白色公主服的女人提着礼服缓缓从门外走来。
她身边跟着一位灰色西装的男人,一双不善的目光紧紧盯着顾锦。
男人顾锦见过一次,是宫家的掌门人宫源。
温黎的生父。
顾锦嗤笑一声,声音讥讽,“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我爸曾经的”私生女”,你不是逃到国外了吗,怎么,国外容不下你,又回国来破坏别人家庭了。”
贺鑫经过两年的历练,已经得到了全公司的认可,贺家也在他的带领下进入了一个新的台阶。
虽不能回到过去的辉煌,但现在已不是大额负债,甚至还自负盈亏,这让贺家的那群老家伙,几乎把贺鑫当个宝贝,贺鑫订婚宴的对象是一位房地产大亨的女儿。
这次的订婚宴几乎邀请了业界顶尖的大佬。
顾锦此话一落,怀疑,惊恐,惊讶,看戏的目光落在温黎身上。
半年前,顾锦在因陷入抄袭的丑闻,被排除了冠军,由第二名顺位,这第二名就是盯着“月亮”的温黎,她自此开始进入珠宝界,顾锦这颗星泯灭,“月亮”高高升起。
她这半年在国内名声大噪,频频参加各种慈善晚宴,将自己作品的全部收益捐给了希望工程和生病的孩子,所有人几乎都忘了顾锦这号人。
只认得这位“月亮。”
也就是温黎、
月亮---温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