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雅纯没有回答,继续对着门内说道:“我是薛明的女儿。爷爷奶奶,我来看看你们。”
屋内瞬间安静了,听不到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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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大门就被打开了。
“你是.....你?”
“认不出来吧,我已经16岁了。这个玉佩吊坠.....我是来归还的。”
薛雅纯摘下吊坠说。
“还?还什么?这就是给你的啊!”
奶奶说。
“它本不属于我,不是你们从姑姑那里拿走的吗?”
“你.....这......”
“物归原主没什么问题,我不会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也不会再去见她了,所以觉得还是还来这里妥当。就让它待在最初的地方吧。”
薛雅纯轻轻的说。
程沛作为旁观者,最大的感受就是觉得薛雅纯很累。
这种疲累并不是因为奔波或浪费口舌,而是心灵上的累。
分明是相近的年龄,可薛雅纯却压抑着自己不让情绪外露,这本身就是件十分别扭且艰难的事。
她没有申请延缓返校,而是在整理好一切后第一时间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仿佛一切都没发生。
程沛觉得薛雅纯在一点一点发生着改变,但说不出来。
“雅纯,如果有自己消化不了的事,一定要告诉我呀!我可以和你一起分担,你也完全可以信任我。”
程沛这样说了一次又一次,换来的基本都是轻柔的微笑,亦或是顺从的点头。
可她一次也没有敞开过心扉,没有痛快的哭一场,没有猛烈的吐槽或谩骂。
薛雅纯离家出走了。
她似乎是选择了特定的时间,有意避开了能被摄像头拍到的地方,就这样“消失”了。
她的父母又在相互指责中止步不前,而程沛却惊讶于自己并不能想到任何薛雅纯会去的地方。
“虽然不是成年人,但薛雅纯还是有很强独立思考力的。我们一定会尽力找她。”
警方给出了这样的回应,但随即事态的发展就像石沉大海般了无音讯。
程沛觉得自己的心再次空了一块,于是找到祁瀛彻底的发泄和痛哭了一场。
“成长总是伴随着失去。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要丢掉自己,知道了吗?”
祁瀛抱着程沛说道。
“我只是.....只是觉得我们两个分明是朋友,自己却好像并不了解她。”
程沛哭着说。
“别说别人了,我们.....又真的完全了解自己吗?”
祁瀛似乎是在提问,但又似乎在感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