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说:“老大,把钱拿出来看看。”
抽烟的男人说:“阿进,现在就想分钱?”
阿进忙说:“算了,不急,我们先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说吧。”
那个老大把烟头往水里一丢,说:“上车。”
几个人上了车,还是一个人上副驾,二个人进车厢,还有一个司机,至少是四个人。
闻晴等他们走远,把铁笼子从空间里拿出来,揭了黑布,她才看清楚铁笼子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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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稍微有点胖的中年男人,手脚都绑着,人昏迷着,脸色苍白,穿了一件灰色的衬衫,一条黑色长裤,身上湿透,显得十分狼狈。
闻晴把绑铁笼子的铁丝扭开,又把绑在男人手脚上的绳子解下来,试了试男人口鼻处的呼吸,觉得没有太大问题,就把铁笼子放在大石头边上,等男人醒了后自己出来。
她追到公路上,看着小货车已经开远,成为一个小点,又沿着公路上跑了一段距离,转过弯,才把吉普车拿出来,朝小货车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闻晴走后不久,铁笼子里的男人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在湖边,看看周围没有人,而自己的手脚都被放开,心想难道是绑匪讲信用,收了赎金就放了自己,但自己身上湿漉漉的,应该是在水里泡过,这是怎么回事?
他小心地钻出铁笼子,踉踉跄跄地向着大路走去,这几天他被人绑架,绑架他的人之一甚至是他认识的人。
他知道自己是落入了别人的陷阱,被绑架的这两天,绑匪只给他水和两个馒头,本以为这次在劫难逃,谁知道竟然放了他。
这男人在公路上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一个可以打电话的地方,他身上没钱,说了好多好话才借了电话,给家里人打了电话,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有车来接到他。
这人是一个大家族的族长,虽然经过动荡,但家族非常低调,外人也不知道家族的底蕴,一直很安全,现在形势好转,他正想大展拳脚,就遇到绑架。
这次遭逢大难是因为有内贼,把他引诱出去,绑架了他。
这人回家后严加排查,终于找出家族里的蛀虫,原来是他父亲的异母兄弟,也就是他叔叔,不甘心只能吃点残羹剩饭,想把他弄下去,换自己上台。
他想,敢铤而走险,就要有承担他雷霆之怒的准备,他给那家人准备了最后的晚餐,把人全部赶到了大西北。
但对自己是如何脱险的?这人始终心存疑虑,悄悄地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