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你这是?”钟浅音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如果村长与那群男人是一伙的话,钟浅音此时已然没有了更多的力气去应对他了。
而且,刚才自己与贺老师的对话,也不知道村长是否有听见。
村长面带笑容说道:“哦,你们别怕,我刚刚在山上偶然发现了一只野兔,今晚你们可有福啦!”
但随即他看到空荡荡的教室,还有钟浅音和贺老师那惊恐万分的脸,村长顿时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
“怎么孩子们这个点就已经放学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村长,刚刚有十几个男人来到学校闹事,不过被我赶走了。”钟浅音面色依旧沉着,依然没有在村长面前表露出自己受伤的这件事情。
村长了解李汉金的为人,他绝对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离开,“赶走了?”
“贺老师在他们身上泼了粪水,再加上,我原本就练过多种用于防身的招数,他们被我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虽然钟浅音的表情显得有些傲娇,可是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却出卖了她,此时的她已经疼痛难忍到了极点。
“真没想到啊,钟老师看似柔弱不堪,竟然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村长点了点头,往一边走去,“钟老师,待会儿可别跑远了,今晚我们吃兔子肉。”
“好,谢谢村长。”
贺老师急忙拉着钟浅音去到她的房间,慌乱的从抽屉里翻找出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但是钟浅音大致看了一下,这些东西都没有办法用来处理伤口。
“有白酒吗?”
“有。”贺老师迅速起身,从另一个柜子里拿出一瓶沾满了灰尘的白酒。
钟浅音此时已经顾不得这究竟是多少年前的存货了,更顾不得白酒倒在伤口上将会带来的那难以忍受的疼痛。
“贺老师,请你帮我一个忙,帮我把白酒倒在伤口上。”钟浅音咬着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