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去了。”
禹卿辞闻言眉头紧蹙,二话不说,侧身挤进屋内,反手将房门关上。
童欢悠已经开始冷得小小的喘气,双手开始磨搓双臂,语气微急:
“我……我没有药……必须需要被子……不然我会冷死……”
话还未说完,只觉得一只温暖有力的大掌抚上腰间,将她横抱而起。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禹卿辞的脖子。
禹卿辞抱着她快步走到床边,将其轻轻放靠在床边。
“悠悠。”禹卿辞羽睫微动,目光中透着复杂的情绪。
童欢悠冷得牙齿都开始打架,咯咯作响,寒意已经如潮水般慢慢袭来。
她紧咬牙关,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禹卿辞,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冷……我需要热……”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一片在寒风中摇摇欲坠的落叶。
“你只要答应我,从此以后目光再也不要落在谢知礼身上,我便驱移你体内的寒气。”
他的声音仿佛透着一种来自深海的蛊惑,低沉而充满诱惑。
寒意已经开始无孔不入,每一口吸进的空气都如冰刀般刺痛着肺部。
意识已经混乱不堪,她撑着一股劲道:“我……做不到……要不你……直接杀了我吧……”
(让我死吧!我要存档!冷死我了!!)
闻言,禹卿辞的双眸瞬间黯淡下去,仿佛星辰坠落,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嘴唇微微颤抖着,勾上自嘲的笑意,“你竟连死都不怕?也要……”
半晌。
他眼尾猩红,眸色炽热,冷笑一声。
修长的手一翻,掌心出现了一个小药包。
唇角勾上阴翳的弧度:“悠悠,你没有带药,但我带了。”
弹指一挥,药包消失,旋即下一秒手中出现一盏茶壶。
禹卿辞仰头一饮,那茶水便如一道飞瀑倾泻而下。
水渍顺着他的下颚,滑过上下活动的喉结没入胸膛,在烛光的映照下,反照着盈盈光色。
紧接着,茶壶一丢,发出清脆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