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说着看了一眼许飞,目光也是柔和了起来,态度大改。
“小兄弟,谢谢你,你是医生吗?”
常寿顺着老于的目光,看见一个年轻人正在将自己身上的银针取下,赶忙道谢,又问道:“我这都好久没犯过病了,今天为什么会突然犯病啊?”
“算是中医吧,在部队的时候跟一名老中医学过一段时间。”
许飞笑了笑,说道:“常总不必过于担心,你是因为情绪过于紧张激动,再加上大厅里面人员密集,呼吸不畅,虚火上升,导致了暂时性的休克。”
一听到许飞这话,常寿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转头看向老于:“石头解出来没有?”
“垮啦!”老于苦笑一声。
“那我这犯病也太不值了。”常寿摇头叹息。
“常总,赌石具有风险,还是以娱乐心态而为之较好,不必过于较真。”许飞提醒。
常寿点点头:“小兄弟说的是。认识一下,老哥我叫常寿,是天星药业的老板,小兄弟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开口。”
“许飞,一个农民。”许飞笑道。
扑哧!
一旁的魏鹏飞忍不住笑场了,本来他刚才还是一脸震惊许飞的针灸之术,但是后来听到他说自己是农民的时候,心里就升起一股浓郁的优越感:“农民,就算你学过一些中医针灸之术,那你还是摆脱不了你农民的身份。”
“我为啥要摆脱农民身份?”许飞被他说的莫名其妙:“我没觉得身为一个农民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呵呵!
“农民,就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只会给我们干一些脏活累活,说白了,农民就是我们城里人的奴隶!”魏鹏飞不屑的说道。刚才许飞大显身手,他很想从其他地方找回一些场子。
听到这番话,许飞的脸色陡然阴沉。
他生在农村,长在农村,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对于农民他自然是很了解的,那都是一些平凡而朴实的人,没有城里人那么多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所以他喜欢农民的这个身份,也很庆幸自己是一个农民。
见到魏鹏飞把农民贬低的如此廉价,甚至连‘奴隶’二字都加在了农民的头上,他不由得怒火中烧。
“小比崽子,咋说话呢?”
老于又是一巴掌抡圆,甩在了魏鹏飞的脸上,非常干脆利落的替许飞出了这口恶气,这家伙的嘴是真的欠揍。
“你你你!”
魏鹏飞指着老于,你个半天也没说出个下文,因为在老于身后站着两名身穿黑色衣服的壮汉,浓眉大眼,肌肉高高鼓起,一双眼睛盯着他,让他顿时如芒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