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不能全怪我啊,不对,好像还真是我干的。”
伊织这时候是真的被吓到了,他的脸色苍白,一只拳头僵硬的伸出来抵着赛巴斯下巴,就搁那帮忙托着塞巴斯的脑袋,压根儿不敢缩回去,免得再造成第二次伤害。
“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听到后面的四个家伙在不断的推诿责任,叽叽喳喳个不停。完全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阿寿和阿时两位前辈,同时扭头往后面一看(危险行为,请勿模仿)。
当两位前辈看到塞巴斯那紧贴着胸口垂下来的脑袋(并不是下巴紧挨着胸口,那没什么难度,而是塞巴斯的下巴抵着伊织的拳头,整个人的脑袋斜着快要耷拉到了胸口,从其他人的视角来看,完全是掉下来的样子,是伊织一个人捧着赛巴斯的脑袋,在那里不知道干啥的恐怖模样),一时间也是耸然一惊。
“哇哦,这可真是不得了了。”坐在副驾驶上的阿时前辈,那张一直处变不惊的脸上,一双豆豆眉下不算大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点。
而坐在驾驶位上,手扶方向盘,暂时把一车人的性命托管给上天的阿寿前辈收回视线,目视着前方,口中却是评价道:
“还真是深藏不露啊塞巴斯!这项才艺,就算拿到酒会上来表演也是压轴节目吧。”
直到现在两位前辈还是以为后面的那四个人是在整活,是想表演一个什么‘人头分离’的拿手好戏,来整蛊一下开车的前辈们。
“说真的前辈们,有时候你们的心大到就连我也会感觉害怕了。”爱菜怔怔的通过后视镜,看着前面开车的一脸平静的阿寿前辈的眼睛。
“喔,那还能要我们做什么反应吗?这些家伙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