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陆星沉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满足的抱媳妇儿,滚烫的唇轻轻印在了她红唇,低哑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媳妇儿怎么就这么厉害呢。”
“今天的媳妇儿简直会发光。”
现在的陆营长跟一只大狼狗似的粘着她求抱抱,话里话外全是对她的夸赞。
两人许久没有好好亲亲了,男人今晚逮住机会,将她困在怀里。
可算将他媳妇儿亲得软成一摊软水。
江知栀慢慢等呼吸平缓过来,纤细的手指在陆星沉下巴处勾了下,“以前怎么没发现我们家沉哥这么会说话的?”
“还会了这些?”
陆星沉认真道:“我那是发自内心说的话。”
“媳妇儿不喜欢吗?”
而且说要好好表现,他是真有好好表现的。
陆星沉乐得不行:“没关系,我很好学的,我再去学点知知喜欢的?”
江知栀哪会告诉他,其实她受用极了。
糙汉子,小心机,好学!
即便媳妇儿没有说出答案,陆星沉却缓缓勾起唇角,笑起来坏坏的野性,欢喜兴奋的情绪久久不能平静。
他媳妇儿尤其喜欢把手贴在他的腹肌上,媳妇儿爱看,他还能不满足吗?
江知栀的视线没有从小麦色的腹肌上挪开,一丝丝不断疯狂冒出来的心动牵扯着她的感官。
她家沉哥能有这么棒的腹肌,有这么健壮结实的身材,完全离不开平日里的刻苦训练,也有他本人的严以律己。
江知栀的红唇贴在男人的薄唇上,玩闹,嬉戏,迎合,温柔得将人沉溺。
那双手如愿的摸了上去。
......
翌日,天却下起雨来。
家属院的嫂子们知道江知栀会修东西,反正不管家里有没有坏的东西,也不管江知栀会不会修,都想凑这个热闹。
王婶子和闺女张小树拎着一条两斤重的五花肉和一个大猪蹄上门,又抱了两个大冬瓜过来,在江知栀这里坐了十来分钟,又回去忙活了。
她们就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自然不会做忘恩负义的事。
张小树现在一口一个知知,叫得可亲切又热情,她从自己的私房钱和肉票买了五花肉和猪蹄过来,就为了感谢江知栀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