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摇了摇脑袋,随意拎着木桶,装了一桶水把自己洗干净,实在是撑不住了,一回来直接进了隔壁的屋子,一碰枕头立马呼呼大睡。
陆星沉快速洗了个战斗澡,抱着江知栀分享今晚的消息。
江知栀惊讶地抬起头,毛茸茸的脑袋在男人的下巴处蹭了蹭,掀起一阵阵的痒意。
“今天我也看见北子了,就在部队哨岗旁边的门口,那时候北子和一个姑娘在说话,我只听到北子说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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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姑娘.....恐怕就是答案?”
陆星沉打算明天就去找那姑娘,答案或许就在她的身上。
江知栀笑着哄人:“我看你去了,还没说话,就把人给吓跑了。”
陆星沉哼了一声,伸手与她十指相扣,想要离她再近些,还要再近一些,“那媳妇说怎么办?”
“女孩之间,有些话题会比较好开口,明天我一块儿去,你们就在外头等着。”
江知栀不由的想起在穿书前,特种部队也接触到这样的任务,受害者是年轻的小姑娘,可她看见男人就抵触,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开口,直到换了女的心理辅导师,才慢慢放松警惕。
江知栀不确定魏野口中的胡玉儿是不是也属于这种情况。
但这是七十年代,社会风气比较传统,姑娘的名声要是受损了,会影响到她一生的,尽管很努力很努力澄清,可流言蜚语像是一把把刀子,会把人戳死的。
江知栀明白这一点,于是想跟着去。
第二天,陆星沉请了半天假,手里拿着魏野提供的地址的纸条,骑着自行车,载着江知栀来到服装厂的家属区。
胡玉儿的脸色愈发的白,这几天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气若游丝,快支撑不下去了。
“玉儿,你振作起来,你别吓唬妈啊!”
胡母眼眶里满是泪水,终究还是忍住了,她怕女儿出事啊!
胡玉儿眼睛都变得模糊了,心里难受得抽痛,她对不起爱她的母亲,她更对不起他.....
“叩叩叩,请问有人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