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只有他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呼延灼呆呆地站在那里,心中充满了困惑和无奈。
短暂的理智回笼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
一时间,又懊恼又生气。
世人皆传华国女人狡猾,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呼延灼气得怒发冲冠,嗷嗷直叫。
“贱人!你……”
“知道你是贱人了!无需反复强调,本姑娘耳聪目明,还没到昏聩老迈的年纪。”懒懒白眼快翻上天了。
“不过,这位贱人,你这大清早的不睡觉,跑到本姑娘营帐前装看门狗,是几个意思?”
“难不成……呃……”
“莫非……咦???”
“不对啊!!!该不会……”
懒懒的小嘴如连珠炮般,喋喋不休,所言尽是呼延灼厌恶的话语。
特别是那欲言又止、想说又犹犹豫豫的样子,不光惹的呼延灼跳脚,就连附近的守边军们也都纷纷竖起八卦的小耳朵,想着能听个究竟。
然而……
任凭他们如何抓心挠肝,懒懒的话倒是说了一箩筐,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口水话在反反复复的说,半句想听的话都没有。
呼延灼越听越迷糊,脑子都蒙了。
他暗自懊恼,怎么就和华国女人如此犯冲呢?
这华国女人,仿佛是从骨子里就透着让人讨厌的劲儿。
同他那个早死的母妃一模一样,惹人心烦。
如今,自己却要这般屈辱地跪在她跟前,真是又恨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