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而言,不过是仰陆家鼻息的一家子。
整个秦家人们能让她看入眼的,唯有秦娇一人。
“不过咱们家的娇儿就不一样啦,只要你乖巧懂事,好好表现一番,定能赢得他老人家的喜爱。”
陆清舞如此说,并不是因为自视甚高或者狂妄自大,而是出于对自家孩子的信任与期望。
秦娇的聪慧,在京都还是还排的上号的。
闻大儒若是在京都收徒,不一定能轮到秦娇。
可是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秦娇的聪慧还不能脱颖而出吗?
除非闻大儒不收徒,不然定是秦娇的囊中之物。
生怕秦娇过于骄纵而误了大事,陆清舞不放心地嘱咐道,“娇儿啊,娘和你的前途命运就全都寄托在这一次机会上了啊!”
“如果你能够成功拜入他的门下,必定能学有所成。
暂且不提其他方面,单就将来的婚姻之事而言,必然有所裨益啊!
你想想看,成为那位德高望重的大儒唯一的女弟子,到时候岂不是任由咱家娇儿随意挑选那些王公贵族、将相之才作为夫婿呢?”
陆清舞满怀期待地幻想着,似乎已经亲眼目睹了十几年后秦娇谈婚论嫁之时,家门口被求亲者挤得水泄不通的壮观景象。
“真的吗?娘,您说的这些全都是真的吗?”秦娇虽然年纪尚小,却也是个心思缜密且心气颇高的。
要知道,在那座京都之中,哪怕只是一块匾额掉落下来,被砸中的十个人里便有九位是六品以上官员的家眷。
倘若没有依靠外祖父的救济帮扶,秦娇的日子好过不到哪里去。
即便她有心用钱财来笼络人心,然而不领情的人依然不在少数。
正因为如此,相比于同龄人而言,她显得格外早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