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她虽然不屑,可这自己送上门来的,她倒是不介意拿来练练手,就当温故知新了。
“你先甭管本姑娘是不是来向阳学府读书明理的,这事自有章程在。
话赶话的既然说到这儿了,我倒是想请问下这位姑娘,这不请自来是何意?
这死赖着不走又是何意?
莫不是这位姑娘仗着脸皮厚,想道德绑架向阳学府不成?”
“当然不是!实则是……”
不等秦娇狡辩完,懒懒接了话头道,“不是就好!那请吧!慢走不送!”
懒懒做出“请”的手势,示意母女二人出去。
笑容得体,算是给了母女二人最后的体面。
若是识趣的话,陆清舞母女这会儿借坡下驴,自行离去就成,既保留了最后的体面,也不丢人。
偏偏,母女俩都是拎不清的性子,这会儿还没品出味来。
搞不清楚状况的陆清舞眼巴巴的看着闻老,“闻大儒,过门也算是客,您就眼睁睁着您的客人被人这般折辱吗?说出去了,败坏的是您的名声啊!”
该说不说,母女俩都是道德绑架方面的好手啊!
或者准确点说,能做绿茶怪的,又有几个这一套玩不开的呢。
借力打力,玩的挺溜!
闻老含笑,“这位夫人的话是不假!上门就是客,基本的待客之道老夫还是知道的。当着老夫的面打老人客人的脸,同打老夫的脸有何区别?”
不等陆清舞母女高兴,闻老继续说道,“不过这上门做客却没做客人的自觉,意图拿捏欺负主人家的,老夫活了七十来年,还真是第一次见啊!”
“该说不说,老夫也算是长了回见识啊!”
陆清舞不禁感到一阵迷茫,闻大儒究竟想表达什么呢?
他的话语似乎有些古怪......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明明闻大儒口口声声表示要替她们母女撑腰作主,可他的态度却让人摸不着头脑......
正当陆清舞试图琢磨出其中隐含的深意时,闻老再次开了口。
"这里边可能存在一些误解,老夫需要稍作解释和澄清一下。
想必这位夫人刚来此地,对向阳学府的一些基本状况尚不够熟悉,所以老夫认为有必要在此说明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