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高位久坐了,是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会了吗?”宁隼黑沉着脸,那双眸子冷得像极寒冰川。
刺骨的寒意直直的刺了过去,眼里还有几分居高临下的蔑视。
浮图女皇的小心思在他眼里,仿若无所遁形一般。
“华国皇帝,这是何意?请您不吝赐教!”贝拉咬了咬牙,开口问道。
即便知道会自取其辱,可为了最终目的,她不得不打落牙齿和血吞。
“你道歉归你道歉,是为你自己所犯的错误买单,是你的态度问题。
至于安宁长公主接不接受,也是她个人的意愿,是她的态度。
道歉就拿出道歉的态度来,你这般咄咄逼人又算什么回事?”
宁隼话是对贝拉说的,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宁隼,从未将她放在眼里过。
甚至于八国来的使节们,他都未放在眼里过。
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
这些使节们,他从未看在眼里过。
不过是一群阴沟里爬行的老鼠,做什么事都不敢大张旗鼓的来,只敢狗狗祟祟的做些惹人讨厌的事来算计人。
对他们来说,算计不过也没关系,左右脸皮够厚,只要他们愿意丢下脸皮道歉,事就过去了。
赌的不过就是,那份别人不愿意同他们计较的阴暗心思。
他们自以为是的认为,他们能拿捏住华国人的心阴暗思作祟。
因为这个认知,不止浮图女皇,所有的使节们都抱着这样的心思行事。
这会儿却被宁隼的话和态度狠狠打脸,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华国皇帝,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你们华国人的待客之道吗?”贝拉脸上的和善表情一扫而空,只余阴鸷,眼神阴沉沉地看着宁隼。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不是说华国人最喜做这等着彰显大度的事来吗?
她都舍了女皇的面子来伏低做小的道歉了,为何事情的走向却同她的预期如此大相径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