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一走,几个和林凤玲走得近的妇人进了里屋,拉林凤玲坐在炕上,出言安慰。
林凤玲坐在炕上浑身还是抖个不停,并且呼吸困难,要使很大力气才提上一口气来,嘴唇也是青紫的。高歌知道这是急火攻心,要赶紧用药干预,不然后果很严重。
高歌对几个妇人说道:“婶子大娘,嫂子们,烦劳你们跟我娘说说话,排解排解。我和三姐给娘抓药去。”
几个人纷纷点头,都道:“快去快去!”
高歌拉着可儿一直往外走。可儿不明就里,连问:“去哪抓药?”
高歌快步往村外走,“采药去。”
“啥?采药?”可儿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不是说抓药吗?”
“咱们有钱抓药吗?”
“咱们可以去借银钱啊。”
“谁肯借给咱们?即便借了拿什么还?抓药去镇上有多远?”高歌拉着可儿,脚下丝毫不慢,她要让林凤玲尽快喝上药。
可儿不说话了,哪一个问题她都回答不上来。
两人几乎是小跑着。
忽然,可儿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多儿,咱们也不认识药材啊。”
高歌这才意识到她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她的穿越。
初中毕业,她爸爸就不让她上学了,托人在当地中医院给找了个临时工的活,在中药部拿药,倒也不累。高歌要强,生怕同事说她不行,用两个月时间硬生生认识了药房里的几百种药材,还能准确说出药性药理。
这也得益于高歌对中医药的挚爱。
从妈妈去世后,她就有意识的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中医药,期待有一天能治病救人,她不要名和利,她只想做个悬壶济世的医者。
这么多年,研读医书是她唯一的慰藉。虽没给人看过病,但她可没少给自己用药。她很少生病,皆因为平时的饮食中加入了中草药,正所谓药食同源,经过自己的调养,身体棒棒哒。偶尔不舒服,也都是小毛小病,自己买几味中药熬了喝,见效甚快。
到中医院当临时工,高歌如鱼得水。天气不好的时候,看病买药的人少,她就到对门王大夫的诊室坐着,或观王大夫看诊,或向王大夫请教问题。王大夫是退休返聘的老太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