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与高歌一家住了一年,便松口来镇子住了,还是与高歌一家住在一处,唐管家不禁对高歌一家心生好奇。
“二姐姐的腰落下了病根儿,高歌说睡热炕最好,她家铺子没有炕,找你来就是为着炕。”
唐管家不禁笑了,“老奴还没见过炕呢。”
“往后啊对这些农家事要多上上心了!”
“是!”唐管家应道。想起来管理王爷庄子的都是乡民,就说道:“老奴打发人去庄子上问问,肯定有知道的。”
“嗯,速速去办。将会的人都带来,越多越好。你还要再回来,合计合计怎样给长姐收拾房间。”
“是!”唐管家去了。
睿王爷一溜小跑进了后宅。
“舜英!舜英——”睿王爷顾不上下人还在,一叠声的喊爱妻。
睿王妃正和儿子媳妇边说话儿边看着小孙子在地上玩儿,听见王爷大呼小叫的,顿时气乐了。
“你们且回去,为父与你母亲有话说。”睿王爷一见儿女都在,丫头婆子站了一屋子,遂正色道。待屋里就剩夫妻二人了,睿王爷一把握住爱妻的手声音有些颤抖地道:“长姐要回来了!”
“什么?睿哥你说什么?”睿王妃听得清清楚楚,但是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长姐,长姐要回来了!”睿王爷声音带着哭腔。
“睿哥,你听谁说的?”睿王妃还是不敢相信。每年,越临近过年,王爷越多思多想,直到出了正月才慢慢好起来,眼下这是更严重了,竟将想象与现实混淆了。睿王妃担心的看着王爷的眼睛,都说失心疯的人眼睛直勾勾的。
见睿王妃不信,睿王爷赶紧将小唐的话说了一遍。
“睿哥——”睿王妃一头扎进夫君怀里泣不成声。将近四十年的思念,终于得见长姐,睿王妃喜极而泣。
睿王爷热泪奔涌而下,他时不时抹一把眼泪,又拿帕子替爱妻拭泪。夫妻俩哭一阵,笑一阵,心头多年的郁积终于畅快淋漓的宣泄而出,只道生离死别,不想还有见面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