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道:“任记包子铺的朱管家找到我,让我带人去‘蒸蒸日上’包子铺捣乱,吸引人们的注意,那个残废趁乱下药。朱管家教我和兄弟们说些污蔑‘蒸蒸日上’的话······”
“兄弟们?”镇卿打断泥鳅,“他们何在?”
泥鳅四顾,指着两个大汉道:“他们便是,咦?少了一个虾米眼儿。”
被点到的两个大汉慌忙跪倒。
镇卿点头微笑道:“定是给主子报信去了。你且接着说。”
“朱管家教我和兄弟们说些污蔑‘蒸蒸日上’的话,并带头起哄要求差役将小女娃投进大牢,神不知鬼不觉的折磨些时日,若想出牢回家去,便拿包子铺来换。”泥鳅顿了一顿,又道:“朱管家给我们二十两银子的辛苦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大人,我愿将银子补偿给小女娃。”
镇卿听出了重点:神不知鬼不觉的折磨些时日。
试问哪个差役办差不是得了他镇卿的令?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也就是说,背着他镇卿偷偷关押,私自用刑······
“好大的胆子!”镇卿一拍桌子,众人一激灵。
“难道本官办案还要偷偷摸摸不成?”镇卿并没有直接询问。
这就是镇卿的智慧所在,不去引导证人说出他想要的证词,而是让他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不,大人,”泥鳅忙道:“是秦官爷要悄悄将小女娃投下大牢······”
什么?堂上堂下顿时沸腾了。连捕快头子都卷进来了,案子更加扑朔迷离。
捕快头子秦达丰一直紧张的竖着耳朵,一听泥鳅供出了他,顿时如遭雷击一般。
镇卿冷笑道:“秦达丰!秦官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