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这回,他们该信了吧?”
司琴也摸了摸自己脖子,起身去找伤药,“邵先生的药真是好用,我身上的伤也不疼了。”
司琴用手指沾了一点药膏往柳寒风的脖子上抹了抹,然后又用棉布把柳寒风脖子上的血迹擦干净。
“真是便宜他们了,让他们把钱都拿走了。”
司琴心疼钱。
柳寒风毫无在乎:“身外之物而已。”
他自己做琴师就可以赚很多钱,阿栖有时候也给他钱,他也不客气的都收着,他不差钱。
“护心镜也没有用上。”
司琴从胸前拆下一块圆圆的,发光的铁片。
“没用上,是最好的。”
柳寒风也把胸前的护心镜拆下来。
往后几日,再没人来打扰柳寒风,司琴的伤也结了疤。
“司琴,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做掩护,我去梁王府探一探。”